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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小城叫“大连”

中英网  www.uker.net  2007-01-04  来源: 出国在线  作者: 佚名

小城名叫“大连”(Dalyan),在土耳其语里是“堤坝,河堰”的意思,可想而知是个跟水息息相关的地方。从地图上看,一道河流穿城而过,河的上源是个不大不小的湖泊,下游5公里处即是海——土耳其人称为“白海”(Akdeniz)的地中海。 如果不想参加旅游团,去大连是没有空调大巴可坐的,惟有搭那种非得等到塞满了人才开路的小巴。地中海的夏天自然是出奇的热,车里的温度又要比外面高出一截,钻出小巴时我已是汗流浃背,衣服湿答答的黏在身上,感觉就像刚跑完3000米。 为什么要来大连?我不禁自问。大连看上去不过是个普通的土耳其小城,市中心有个小广场,周围是邮局、银行、两三家餐馆和必不可少的清真寺,河边还有一个儿童公园。这里的小吃跟别处的没有两样,无非是冰淇淋、面包圈、烤肉卷饼之类,房屋街道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寺院传唤礼拜的广播听上去也耳熟得很。毒日头下,露天茶馆的藤荫里满满地坐着茶客,时间不急不慢地从闷热的空气里流过,就像那条不急不慢的大连河。 城市位于大连河的左岸。在古时候,河对岸有个城市叫做卡乌诺斯(Caunus),位置恰好处在吕奇亚国(Lycia)和卡里亚国(Caria)接壤的边界上。公元前5世纪的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在《历史》中提到,卡乌诺斯人和卡里亚人的语言相近,言下之意是跟吕奇亚人的语言不同;然而我又听说,卡乌诺斯的建筑和吕奇亚的比较相像,这点也不奇怪,既然它处于两国的过渡地带,文化上总会和邻国有这样那样的交集。希罗多德书中有关卡乌诺斯的叙述不多,却令我印象深刻。他提到两点,一是卡乌诺斯人喜好聚众宴饮,另一件是当他们决定不再崇拜别国的神,就穿上铠甲拿起长矛到国境边上向空中乱刺一气,以为这样就算把外国的神驱逐出境了,仅这两件事,已让我觉得这个民族十分的可爱了。 我觉得古人写的史书往往要比后来人的好看。古人治史,可能于严谨上不大经得起推敲,他们爱往书里塞进些小道消息,让人看了搞不清是历史还是谣传;但也正是那些闲笔读起来特有意思。 近人写的历史,太系统,太像论文,凡事都有个理由,便少了很多趣味。 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古代的史书还有一点让我喜欢:它们可以当作地理书读。无论东方西方,在大统一时代来临以前都是小国林立,风物各殊,写历史的必得周游列国,才能搜集“道听途说”,尽管他们并不是抱着地理探险的目的去旅行,文章里也多少会带点游记的亲历意味。“历史之父”希罗多德就是一个旅行家,他用了十年时间到东方各地广泛游走,当时希腊人足迹所到之处差不多都被他走遍了,假如把“地理之父”的称号一并送给他,大概也不算过誉。 到了纪元前后,罗马横扫整个地中海世界,西方人的已知疆域被打成一片,这给文献资料的流传、共享带来莫大便利,学问家的腿脚于是变懒了。罗马从共和制转向帝制的时期出了个大学者斯特拉波,他那套皇皇17卷的巨著《地理学》便基本上是闭门造车的结果。说得好听些,这叫做“集历代各家之大成”。 《地理学》第14卷提到了卡乌诺斯。书上说,卡乌诺斯城边有条卡尔比斯河,水道很深,便于商船通行,港口有多座船坞,必要时U字形的港湾可以封闭起来。讲到这里,斯特拉波笔锋一转,聊起一桩传闻:有个名叫斯特拉托尼库斯的游吟诗人来到卡乌诺斯,见当地人个个面如菜色,便打趣他们说: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常把人类命运比做一岁一枯荣的树叶,恐怕就是从你们卡乌诺斯人身上得到的启发,因为你们脸色发绿,就跟树叶似的。卡乌诺斯人听了心下不满,说:你这是在骂我们有病啊。诗人便道:说你们有病其实算恭维你们的了,君不见这满城走来走去的全是些死尸吗! 《地理学》还说,“卡乌诺斯固然土地肥沃,然而所有人都讲,这里一到夏天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味,甚至到了秋天也不曾稍减,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而各种水果又过于繁茂的缘故。” 往空气中使劲嗅了嗅,我却没有发现水果腐败的味道。 卡乌诺斯人之所以面如菜色,或许确是有病。古时候这里常有瘟疫流行,疟疾患者的面色大概就跟死尸一样吓人。倘若荷马时代卡乌诺斯即已存在的话,它该是一座相当古老的城市了(据信《伊利亚特》的创编时间介于公元前750至675年)。可以肯定的是,早在斯特拉波出生以前,卡乌诺斯就已并入了罗马版图。正如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斯特拉波时代的卡乌诺斯跟希罗多德时代的卡乌诺斯恐怕也是完全两样了,斯特拉波笔下那些面如菜色的“行尸走肉”们,是否仍像他们的祖先一样喜欢呼朋引伴大开酒宴,又或者,兴之所至时便会抄起长枪跟空气作战? “北地中海公约组织”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而流过右岸卡乌诺斯的卡尔比斯河与流过左岸“大连”的大连河亦非同一条河流。卡乌诺斯现在自然是除了废墟之外什么也没有了。它的原址附近出现了另一个城市“大连”,这情形就如一棵古树枯死许久之后,树干上忽又抽出新枝来,两者或许有某种牵连,或许毫不相干。 我从东边的吕奇亚地界过来,接近大连时,汽车行过一段二三十公里长的山谷,北面是绵延的青山,西南方向是一道水汽蒸腾的海岸线,海天交接处,绿松石色的水上浮着一带暗灰的岛屿,那应该是希腊爱琴海的“十二群岛”中最大的一个,罗得斯岛。 山谷里野生植被丰密,灌木乔木挤挤挨挨,像被绿色的颜料涂了又涂。有些地方被泥沼占据了,水草缝间不时有气泡冒出。 有沼泽多半就会有河流。斯特拉波提到的卡尔比斯河现在叫大连河,它的上源是个淡水湖,四周多洼地,以灰泥浴出名。据说那里的灰泥对男人具有壮阳的功效,对妇女则能防治妇科疾病。 由《地理学》可知,公元前后的卡乌诺斯还是个深水良港,处在卡尔比斯河的入海口,占尽水路运输的便利。两千年来卡尔比斯河挟带的泥沙不断淤积,把入海口的位置向外推移了5公里。卡乌诺斯因此丧失了海港的地位。这很有可能就是它衰落下去的根本原因,但也有人说,城市的衰败是因为泥滓中盛产毒蚊,迫使居民弃城而逃。 公元前6世纪中叶,波斯王居鲁士二世的大将哈尔帕哥斯曾经率领侵略军攻陷卡乌诺斯,当时卡乌诺斯人誓不投降,竟把自己的城市付之一炬,然后冲出城去与敌军肉搏,直到最后一人。 到了公元前5世纪,希腊诸城邦联军在雅典附近的撒拉米斯大败波斯舰队,战争结束后,卡乌诺斯加入了以雅典为盟主的提洛同盟。这个泛希腊的军事联盟可以说是古代的“北地中海公约组织”,雅典是理所当然的盟主,视同盟各邦为附庸,各邦应缴纳的赋税及向盟军提供的舰只和兵力均由雅典说了算。卡乌诺斯入盟时仅占有半个席位,后来增加到十票,说明它的财力是相当雄厚的。在伯里克利担任执政官的雅典民主的黄金时代,提洛同盟每年要向雅典交纳600塔兰特银子的贡赋——1塔兰特相当于现在的38.8公斤,算下来600塔兰特就是2.3万公斤银子! 同盟金库实际上成了雅典国库的一部分。雅典卫城的几座宏伟建筑中,想来少不了卡乌诺斯那十票的贡献。 外省的平淡 我有个发现:小亚细亚的大小城市,在罗马的铁蹄尚未到来之前,各有各的精彩故事;而归入罗马后,它们的命运则是大同小异,失掉了个性,归于“外省的平淡”。希罗多德和斯特拉波为后人留下了卡乌诺斯在人类历史的童年时代的几幅速写,在他们之后,无论是罗马还是后来的拜占庭、奥斯曼时期,或是在当今的土耳其共和国治下,此地变得默默无闻,像是笼罩在漫长的“哀乐中年”的岁月里。 站在左岸的大连,隔着大连河可以望见对岸的山岩,裸露的崖壁上明显可见人工凿刻的痕迹。 那是古代的墓葬,大致分为上下两排,底下的一行外观上比较简单,方方正正的洞口没有任何雕饰,像放大了的鸽洞;上面那排则要复杂些,外立面近似希腊神庙,有列柱,有三角楣,柱式构造看不清是多立克式还是爱奥尼亚式——在小亚细亚,多半会是柱头上饰有优雅涡卷的爱奥尼亚式。 沿河边往下游走一程,那些悬空的古墓始终落在视野里。有几根柱子显然已经残断,却照样直立着,因为总有一端仍与山岩粘连着,倒不了,仿佛石笋、石钟乳一样。阳光打在上面,凹、凸部分的明暗对照非常强烈,有一种浮雕似的效果。 我知道那不是浮雕,真正的东西藏在柱子后面的暗处。在高崖上凿刻墓穴,并且雕成神庙的样子,其实是邻国吕奇亚人的一种独特风习。 这些古墓的凿刻时间大约在公元前四至五世纪,当时的吕奇亚人尚未希腊化。卡乌诺斯的建筑,显然受到了吕奇亚的影响。这类墓室入口的位置通常是在立柱后2米处,内部面积约10平方米,高2米左右,基本上没有装饰,棺木或骨灰瓮一般置于离地1米高的石台上,有的墓室稍大一些,可供上坟者在内过夜。 装满人间气息的容器 从大连前往卡乌诺斯并不难。坐游船顺流而下,河流不断分岔,水道时而缠结,时而散乱,岸上遍生一二人高的芦苇。船就在这水上迷宫里左折右弯,大约40分钟后,绕过一道水坝似的东西,折进一条窄而浅的河汊,小心翼翼地行不多远,便驶入一口浅池。 水坝在土耳其语里的发音是“大连”,大连城和大连河即是由此得名。这道水坝的真正用途是捕鱼。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死水一潭的池塘就是古时候的卡乌诺斯港。两千年前,港口外是地中海的碧波,现在海水后退了5公里,港湾的一半水面已被淤泥覆盖。 岸上是卡乌诺斯城废墟。东面有一高一低两座卫城,上面有防御工事的残迹。较高较远的那座卫城就是凿有石墓的那座山。 城市坐落在水塘和较低的卫城之间,卫城山脚有座半圆形希腊剧场,座位基本保存完好,数了数,有34排。剧院旁,一条小径通向一组颇为密集的建筑群废墟:一座早期拜占庭式教堂,一座罗马浴场,还有一个半圆形建筑,可能是个神庙。稍远处有一片不大的圆形建筑的底座,旁边是一方大理石水池,填满了淤泥。它大概是古罗马城市里常见的喷泉。 虽然卡乌诺斯只剩断壁残垣,而且陷于泥淖之中,它自有一种熟悉的城市迹象:半圆形剧场。尽管人去场空,仿佛仍然听得见斗兽和戏剧表演时全场观众的欢呼声。 神庙。尽管不清楚它里边供的是何方神圣,我能想象圣堂内神像庄严、烟火缭绕的情形。 浴场。尽管规模不大,它一定带有齐全的冷水、温水和热水浴池,还可能有图书馆、健身房等附属设施,稍加想象,几乎就能看见浸漫水中的一具具身体了;圆形喷泉,想必曾经水流不断,多半还竖有悦目的水仙女塑像,过路人可以在此捧饮、洗濯、小憩。 …… 可以断言,这座海滨城市曾经充满争吵、欢笑、叫卖声以及船桨的声音,充满各种人的快乐、痛苦和欲望。有人居住的城市,必然是一个装满人间气息的容器。 一种炯然有力的目光 后山上的古墓却给我不同的感受。那里似乎是个高寒冷寂的所在,有某种不可知的东西在那里缓缓盘旋着。 回到大连,天黑后广场上忽然热闹起来,广场中央搭起了一个舞台,一群盛装的男女在台上载歌载舞,台下人头挤挤,全城人好像都聚到这里来了。细听那音乐,竟有中亚的味道,有点类似新疆的“木卡姆”。从道理上说,土耳其音乐似乎就应该是这样的,但在地中海边听到,还是有些诧异的感觉。 我离开人群向河边走去。对岸山上有一簇灯光自山脚向上射去,恰好照亮那两行吕奇亚式的古墓,把一个个墓洞烘托得像聚光灯下的演员——这些演员的表情全然是凝固而冷漠的,灯光使他们看上去更突出了,几乎触手可及,却又像更虚无飘渺了。 河边步道的尽头是个小小的渡船码头,对岸山下有家水边餐厅,没有食客,亮着红红绿绿的灯,空荡荡的浮在水上。我在码头的木踏板上坐下,正对着对面山上灯光里的古墓。四周很静,广场上的音乐断断续续从身后飘过来,夜却逐渐地凉了。 倦意向我袭来……广场上的音乐不知不觉已经消逝。万籁俱寂中,忽见一叶轻舟驶近岸边,一个年轻的艄公向我招呼,问我要不要渡河。 “渡河”,这个词此时听来似有一种别样的意味。我上了他的小船,船向河心飘去。对岸逐渐接近,餐厅招牌上的字母清晰起来。这时我抬头看见高处那两排古墓,不知想到了什么,示意艄公改变方向,往下游划去。他居然毫无意见,立即掉转船头,熟练地向卡乌诺斯划去。 河水低低地卧在船舷边,大连的灯光远了,淡了,芦苇的黑影在夜风里伏倒又竖起,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一切都在暗淡下去、沉静下去,一切都在退远,退到“哗啦——哗啦”的桨声、艄公的呼吸声和我“扑通、扑通”的心跳所构成的均匀背景之外,只有那两排古墓在逐渐逼近。在四周这片茫茫如海洋的黑暗中,我感觉自己正处于古墓的俯视下。 那是一种炯然有力的目光。它来自墓穴后面的黑洞,穿透那些古老的石柱,扫向我所在的空间。我无法读懂这“眼神”里的奥秘,但在某一瞬间,又似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会心。 艄公划累了,停下双桨,脱去汗湿的衬衣,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他也给了我一支。 “卡乌诺斯。”他指指山上,叼着烟对我说,像在谈论某件不相干的异国的事情。 我吐出一口烟来,觉得重重的心好像轻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我离开这个叫做大连的地方,前往卡里亚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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